你告訴我,面對續酒又陰晴不定的媽媽,你看到她無能為力的孤單,無法渲洩的憤怒,即使每次相遇都傷透了心,你堅持同理,推開預計行程回家相伴;體會爸爸忍耐這個婚姻那麼久,現在找到合適的對象遠走高飛,即使有被拋棄的感覺,就算好想與他說說話,你仍然同理,忍住了不去打擾。
你大聲咆哮:「不是都說要有同理心嗎? 我都同理了別人,可是有誰來同理我呢?」
你告訴我,面對續酒又陰晴不定的媽媽,你看到她無能為力的孤單,無法渲洩的憤怒,即使每次相遇都傷透了心,你堅持同理,推開預計行程回家相伴;體會爸爸忍耐這個婚姻那麼久,現在找到合適的對象遠走高飛,即使有被拋棄的感覺,就算好想與他說說話,你仍然同理,忍住了不去打擾。
你大聲咆哮:「不是都說要有同理心嗎? 我都同理了別人,可是有誰來同理我呢?」
「父子倆一個樣,完全不幫忙就算了,一點都不知感恩,我是活該當老媽子嗎?」
把長髮綁成高高的馬尾,就是職業婦女秋香的俐落幹勁,她努力把24小時當100小時用,心想全家只有晚餐能碰面,週末採買整禮拜的食材,下班趕回家煮一桌豐盛,從居家環境到全家衣物的清潔收納,都一手包辦。 隨著先生頻頻不回家吃卻忘記說一聲、叫不動孩子停止電玩幫忙倒垃圾,她開始感到不舒服,細數蠟燭兩頭燒的犧牲付出,父子兩居然異口同聲的回應:「我又沒要妳做那些!」
「你當然幸福啦! 有支持你的家,還有喜歡的工作,我什麼都沒有!」 你不以為然。
「你有好眼睛、好耳朵、好手好腳,我都沒有,你也可以幸福啊!」 我半認真半調侃的回應。
「唉啊! 拜託,那些算什麼啦!」
「英文好難,為什麼你們不是美國人啦! 這樣我就不用學英文了!」 國一才開始接觸英文的我,大便臉的跟父母抱怨。
「可是以後會是華人的天下,還是要會中文,那當ABC好了!」爸爸順水推舟。
「對哦! 那會中文又會英文,好像不錯!」
「不夠不夠,不都說現在是地球村,我看我最好是娶個日本太太,從小讓你住美國,求學在法國,結婚在西班牙; 不好不好,還是你爺爺是德國人,你外婆是葡萄牙人,這樣就都不用學新語言了…」
「你真的好無聊哦!」我給了認真做白日夢的爸爸一個大白眼。」
「老師,嗯,好像不適合,因為,因為妳看不見…」 在我說明自己的視力狀況後,芽芽結巴了。
「謝謝妳直接說出來,可以先讓我知道妳想談的是什麼嗎?」經驗中,與其一再保證我可以,還不如坦然先接下對方的焦慮。